一遍。

&esp;&esp;但结果显而易见。

&esp;&esp;“……没有。”

&esp;&esp;“四月十七。”

&esp;&esp;川录闲替她回答。

&esp;&esp;“那你知道她的忌日是什么时候吗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
&esp;&esp;川录闲虽然也料到这个回答，但还是觉得有些可笑，她望着刘宣玲：“竟然连这个都不关心啊。”

&esp;&esp;也对，死了也就死了，这不过是李复言人生上的污点罢了。

&esp;&esp;“但我知道。”川录闲走过去，蹲下，伸手把刘宣玲不知道为什么低垂的头抬起来。

&esp;&esp;刘宣玲的双眼中莫名含了些泪水，不知原因，只能看见表象，她眼眶有些微红，嘴唇在轻轻颤抖。

&esp;&esp;“也是四月十七。”

&esp;&esp;一模一样的日期，生死轻而易举地交替。

&esp;&esp;“你们的好儿子可还不止这一项罪名。”

&esp;&esp;李复言僵住，他盯着川录闲，双眼之中的戒备死死粘在川录闲身上。

&esp;&esp;“你以为我要说吗？李大少爷不用这么看着我。我说了又怎么样呢？你不还是你爸妈的宝贝吗？真不用这么看着我。”

&esp;&esp;川录闲被李复言这被绑着还能怒目的样子逗笑，心里却无端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