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磨制农药,他满心满眼都是赚钱,竟然对姚姚忽视许久,姚姚身体本就不算好,他应该让姚姚少劳累才对!
宋平生暗自恼怒,不过他又担心姚三春趴着睡太累,于是他放下竹床,然后一手穿过姚三春的膝盖,一手搂住她的腰,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到竹床上。
姚小莲睡久脚很麻,迷迷糊糊睁开眼,结果却见她姐不知何时睡到竹床上,而她姐夫正坐在小凳子上给她姐摇蒲扇,那黏稠到化不开的目光,让她这个外人看着都有些脸红。
不过发麻的腿拉回姚小莲的思绪,她用乡下土方子,食指沾一些口水在额头揉几下,用了好一会儿腿脚才过了那个麻劲。
时间久了,姚小莲也没有当初那么怕宋平生,她抻了抻腿后朝宋平生小声抱怨:“姐夫,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,知道我们趴着睡吃亏,你怎么只管我姐,不行你叫我一声也行啊,我这腿现在可麻、可难受了!嘶……”
宋平生扭头,面无表情地道:“年轻人,快点找个男人,你想要什么,就都有了!”
姚小莲一噎:“……”她难道不知道吗?你们已成亲一族,怎么会懂她们找对象的难?单身的苦?
姚三春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半下午过去,醒来时睁眼是陈旧发黑的的房梁顶,脑子还是昏沉沉的、空荡荡的,甚至记不起今夕何夕。
“姚姚,你醒了,饿不饿?”宋平生揉一下眼睛,声音是初醒时特有的喑哑低沉。
姚三春循声望去,一下子对上宋平生放大的俊颜,脑子在美、色的巨大冲击下终于开始运转。
姚三春慢慢坐起来,软软地打了一个哈欠,而后靠在宋平生肩头闭眼假寐,“现在什么时候,我是不是睡过头了?”说着还无精打采地摸了摸肚子。
宋平生指腹轻轻按揉在姚三春脸上被竹床压出来的红印,眼神和声音同样温柔,“嗯,锅里饭还热着。姚姚,明天交完货,我们好好休息两天,或者去镇上和四周逛一逛,玩一玩?你说好不好?”
姚三春想也不想就点头,谁也不是铁打的身子,这阵子太累,是该好好放松两天,而且即将立秋,赵山石他们要来盖新屋,他们自己又要抓紧时间为秋茶做准备,恐怕又得忙碌很长时间。
宋平生见姚三春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,知道她定是想出去玩了,搂着姚三春在她额头亲了又亲,缓声道:“听说邻县凤凰县有温泉,还有带骨鲍螺、松子糖、山楂糕这些糕点都很有名,等天气冷了,咱们也能闲下来,到时去那边玩一玩?”
“好哦!”姚三春欢呼一声,随后环住宋平生脖颈不撒手,夫妻俩又是一番嬉闹。
第二日早上,姚三春家还在吃早饭,张顺便带着两辆马车赶到老槐树村,来得不可谓不急,不过也可以理解,西南地区路途遥远,路上若是耽搁久了,他买的农药赶不上秋茶,那可就糟糕了!
张顺是个守时且很重视时间的人,他来时已经做好姚三春一家还在赶工,拖延半天才交货的准备,所以当他看到姚三春家不仅按时交货,而且农药全都包装好,当即对姚三春夫妻俩好感度猛增,所以掏钱的时候也是很爽快!
姚三春夫妻知道,第一次合作至关重要,只有顾客满意,下次合作才会更顺利,张顺满意,他们自然开心。
不过姚三春夫妻最开心的还是尾款二百七十两到手,他们家终于脱离贫困线,以后再也不用饿肚子,生活只会越过越红火。
姚三春夫妻不是那种巴着钱不放的人,货款一到手,宋平生便将该属于孙吉祥的三十两提成给送过去。
三锭白银摆在孙吉祥眼前,孙吉祥一把搂在怀里,忍不住亲了又亲,那股亲、热劲,不知道的还当他抱着自己亲生孩子呢!
没办法,谁让人家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?
除此之外,姚三春夫妻还给姚小莲拿了五百文,无论是谁,还是手里有钱更有安全感。
至于宋平东和罗氏他们,帮忙纯属自家人相互照应,拿钱反而显得生分,还是回头请他们吃饭更能维系感情。
姚三春家出售农药的事情告一段落,可是村子里的话题却刚刚开始。
姚三春家的农药众所周知不便宜,这回姚三春家请这么多人忙活这么多天,买农药的商人甚至用两辆车来拉农药,可想而知该卖了多少啊?
这下子村里人全都知道,宋家老二两口子这回真是发财了啊!
传言越传越广,甚至一天时间不到,老槐树村周围的几个村子便全都传开了,并且还有越传越光广的势头。
对于这个态势,姚三春夫妻喜忧参半,喜的是借着这阵东风,自家农药的名头得以传开,忧的是万事只要跟钱挂上钩,眼红的人便多了,以后恐怕少不了遇上什么幺蛾子。
但是他们知道这种事是没法避免的,他们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抛却这些不足挂齿的小事,夫妻俩心情十分美好,当天上午收拾好便准备去隔壁五莲镇。
五莲镇最出名的是脆甜爽口的莲藕,这时

